经济走势跟踪
The Pursuit of Economic Trends
2007年第37期（总第764期）2007年5月25日（星期五）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经济走势跟踪》课题组
经济热点
中国为何无法驾驭经济？
Richard McGregor在英国《金融时报》撰文说，中国央行5月18日晚间宣布了一项“三箭齐发”的组合调控措施。在任何普通经济体中，这样的调控可能都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但是，中国经济增长的速度和动力如此之猛，其金融体系内资金的规模如此之大，以至于金融市场很快就摆脱了央行货币政策举措的影响。北大教授宋国青表示：“这一决策不会实现人民币自由浮动，因为央行将继续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调整人民币汇率，而外汇储备也将继续迅速累积。”过去3年多以来，中国政府一直明确表示其经济发展有失均衡：经济增长过于依赖出口和投资，而能源密集型、污染严重的重工业产出，在经济中所占份额高得危险。但是，中国政府过去推出大量政策以恢复经济平衡，却收效甚微，一是因为政府不敢采取大胆措施，二是因为经济体系缺乏反应。中国的出口增速依然超过进口。投资相对于消费仍占上风。重工业仍在持续扩张，致使中国政府未能实现提高能源效率的目标。本世纪中国经济的历史性重新定位，使这些趋势加速和放大。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加之政府决定取消多数出口商必须获得出口许可的要求，使普通公民和地方政府都拥有空前的创业空间，而他们敏捷地抓住了这一开放机遇。
但由于资金成本低至可以忽略的水平，中央管控力度不断削弱，以及国内各地之间竞争日益激烈，中国政府决策者发现，当前的增长模式没有“制动开关”。人们常常使用“超级油轮转向”这句陈旧的比喻，来说明中国政府的政策任务。更贴切的比喻也许是，中国经济好比一支由大大小小船舶组成的舰队，这些船各自全速前行，罔顾整个舰队的航向以及指挥官的命令。举例来说，中国金融体系和人民币的市场化步伐已落在工业后面。北京决定维持人民币汇率稳定，意味着如果不想让人民币升值，中国央行必须吸收因贸易顺差膨胀而流入中国的美元，这使得央行不得不加班加点，回笼银行体系中多余的资金。“中国央行的政策平衡行动相当微妙，”巴克莱资本（Barclays Capital）驻香港的黄海洲表示。“它试图同时满足流动性管理、汇率改革和金融市场稳定的需要，以维护银行体系的稳定，同时，越来越注意（防范）股市不断上涨所带来的潜在风险。”短期而言，管理流动性过剩的问题只会变得更加严峻。根据最新的估计，今年中国的经常账户盈余将高达4000亿美元，约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12%。对于像中国这样的大国而言，这种情况前所未有。如此规模的盈余，通常只会出现在正从危机中复苏的小国，或是主要石油出口国。
渣打银行驻上海的王志浩表示，目前的流动性过剩是过去20多年实施一系列政策的结果，“的确没有什么简单的方法可以扭转这种趋势”。“在这方面，中国已成为自身成功的牺牲品，”他表示。“理顺这种增长模式所涉及的大量决策和既得利益，将是一项艰巨任务。北京必须逐步改变这种模式，并设法学会应对流动性，不仅是在今年，在2008年和2009年也是如此，因为我们将看到贸易顺差越来越大。”中国新成立的国家投资机构的任务，是为中国1.202万亿美元外汇储备中的部分资金，谋求更高的收益。对它而言，黑石交易是一个开端和一个突破。中国的外汇储备高居全球首位。但鉴于中国外汇储备的增长速度（每月增加约200亿美元），对于中国来说，此笔30亿美元的交易只不过是一个零头。考虑到中国所面临种种挑战的难度，无怪乎中国政府上周五宣布实施的举措收效甚微。过去12个月来，中国实施了一系列小幅加息和上调银行准备金率的措施，5月18日的举措是最新的一次。这些政策瞄准的直接目标是股市，股市5月21日上涨1%。过去18个月以来，尽管中国高层官员多次发表讲话，试图使股市降温，但中国股市已上涨了逾两倍。
中国央行宣布，将银行间即期外汇市场人民币兑美元交易价日浮动幅度由0.3%扩大至0.5%。这一决策同样也没有打动中国最重要的海外目标听众——美国。自中国放开人民币盯住美元的汇率制度以来，近两年由于央行干预，人民币兑美元汇率单日波动幅度从未接近最初规定的0.3%上限，这表明扩大浮动区间不会收到什么效果。此举确实有其优点：它与北京有关逐步、谨慎放开人民币汇率，并增强其灵活性的承诺一致。高盛驻香港的中国经济学家梁红表示，扩大人民币汇率浮动区间，是“中国汇率改革过程中一个具有象征意义、但值得赞许的进展”。
与此同时，中国非同寻常的经济能量，加之其廉价的资金和劳动力供应充足，使中国成为一个越来越可怕的竞争对手。中国一直乐于采用保护主义手段来保持这一趋势。中国于3月份结束了国内企业进口的近200种工业设备的免税待遇，例如熔化及采矿设备和包装材料，但这一决定几乎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中国财政部表示，恢复30%的关税，旨在为国内装备制造企业自主创新、与外国企业竞争创造一个公平环境。钢铁、铝和化工制品等中国迅速扩张的重工业，其产品出口额也在不断增长。麦格理研究（Macquarie Research）的数据显示，中国4月份钢铁成品的海外销量较上年同期增长159%。这种飙升部分是因为制造商赶在政府对钢铁出口征税的决定实施之前出口产品。中国5月21日已宣布对钢铁出口征税，此前有大量信号表明中国将实施这一政策。钢铁出口可能加剧贸易紧张关系。
但如果贸易顺差是症结所在，不管是人民币升值，抑或运用任意行政手段对出口加以控制（例如对钢铁行业采取的措施），都无法解决所有问题。过去两年来中国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就足以抵消自2005年中人民币兑美元升值逾7%所造成的成本增长，以及由此导致的出口竞争力下降。即使人民币迅速升值，双边贸易顺差仍将居高不下。严格管控人民币汇率的决策，在更深的层面上扭曲了经济，特别是在利率问题上束缚了政府的手脚。中国维持较低的利率有两个主要原因：减少刺激资金流入的因素，维持中美之间的利差，以确保其投资于美国国债的外汇储备的回报率。此类政策——较低的利率水平，加上廉价的劳动力和土地——使企业在中国的投资大多获利丰厚，但工人很少得到实惠。“由于存款利率有上限，实际上中国家庭在为这种低资金成本提供补贴，”中国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经济学家表示。“利润出现大幅增长，但他们却得不到自己的那一份。”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研究表明，就在政府努力放缓资本支出和缩小贫富差距的同时，政策激励措施却指向相反的方向。中国政府经常表示，目前最为紧迫的经济任务，是为每年新增的1500万劳动力大军创造足够的就业机会。将重点放在资本密集型产业，与此项任务背道而驰。IMF发现，1982年至2006年期间，尽管中国的年均就业增长率在10%以上，而巴西为3%至4%，但以占劳动力总数的百分比衡量，中国创造的就业机会少于巴西。目前中国惊人的经济增长率掩盖着这样一个事实：中国及其国民正从巨额投资和他们所使用的原材料上获得糟糕回报。中国政府的官员们非常清楚这一问题。在他们给自己设定的时限内，能否在这方面有所作为，很大程度上还是未知数。
（FT，2007.5.24）
国际经济
OECD经济展望报告公布
从OECD网站获悉，半年一次的经济合作暨发展组织（OECD）《世界经济展望报告》2007年春季报告5月24日公布。报告预测，今明两年世界经济仍将保持增长，但其增速与去年相比将会放缓。报告指出，今明两年，经合组织成员国的平均经济增长率均将达到2.7%，低于去年的3.2%。其中，美国的经济增长率将出现大幅下降，分别为2.1%和2.5%，而其去年的经济增长率为3.3%。报告还预测，今年日本经济增长率将达到2.4%，高于去年的2.2%，但明年的增长率将下降至2.1%。欧元区今明两年的经济增长率较去年的2.8%均有所下降，分别为2.7%和2.3%。2007年日本经济可能增长2.4%，11月时OECD预估为增长2.0%。中国、印度、俄罗斯和巴西等新兴市场国家的快速发展仍将是世界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其中，中国今明两年的经济增长率均将达到10.4%。报告还指出，今明两年世界贸易的增长速度将放缓。去年世界贸易额增长了9.6%，今明两年则将分别增长7.5%和8.3%。报告同时指出，国际石油市场的持续动荡以及通货膨胀等不利因素将会影响今明两年世界经济的增长。
英国路透社5月24日的报道称，报告认为明年美国经济增长率料反弹，利率可能仍温和紧缩。报告称，今年拖累经济增长的房屋营建领域大幅降温的影响将逐渐消退，这会带动非住宅支出和出口走强，并引领整体经济在2008年稳步回升。OECD表示，明年美国经济实质GDP增长年率料为2.5%，今年和去年则分别为成长2.1%和3.3%。“产出已降至潜能增长率以下，这反映出房屋营建业大幅萎缩.随着这一影响逐渐减弱，美国GDP增长率应重新升向趋势水准，”OECD报告称。不过，次优抵押贷款市场仍然是经济面临的一个风险。近来该行业出现的危机，目前基本上没有波及更为广泛的借贷和信用市场走势。“不过这些看法也许过于乐观，因此仍有可能造成更大的冲击，”报告称。OECD并称，美联储备（FED）为期两年的升息周期也是造成目前经济增长减慢的原因。“货币政策温和紧缩。只要核心通胀依然处在高位，而失业率保持在较低水准，这种货币政策将会延续，……然而，市场预期通胀上升是暂时现象，再加上房屋市场走软，均意味着只需要微幅收紧货币政策。若美国核心通胀率保持高位且失业率保持低位，则进一步收紧货币政策是恰当的，”该机构表示。失业率预计将从4.6%略升至4.8%，该水准“低于多数对其可持续水准的预估。”联邦预算赤字相当于GDP的比重预计将再度增加，主要因为军费开支增大。去年该比例已降至1.5%。OECD表示，海外需求强劲，再加上美国经济增长相对放缓，应令经常帐赤字相当于GDP的比重持在略高于6%的水准。
OECD称，因欧元区经济扩张，且通胀面临上档风险，所以欧洲央行（ECB）理应进一步升息。ECB的目标是把通胀率控制在低于但接近2%的水平，过去八个月物价涨幅一直符合该目标。不过市场预期，ECB将在6月升息25个基点至4.0%，且年内至少还将升息一次，以抑制中期通胀压力。欧元区经济增长强劲，使得信贷迅速增长，且就业市场更为紧俏，令通胀面临上档风险。OECD在半年度报告中称：“在预测期间内，通胀面临的风险偏向于上档。因此，从风险管理角度来看，更多的升息举措可能是合理的。”其称，预计2007年的通胀率将从2006年的2.2%降至1.8%，不过明年料再次升至2.0%。通胀压力可能来自于薪资成长，因预计今明两年的失业率分别为7.1%和6.7%，而2006年的失业率为7.8%，失业率不断下降得益于企业活动持续强劲。OECD预计今年欧元区经济增长率料为2.7%，去年的增长率为2.8%，为六年来最快。报告称：“经济前景亮丽，预计消费将支撑未来欧元区经济的复苏，而企业投资和住宅投资的作用将不及消费。”OECD称，2008年经济增长率将放缓至2.3%，“因之前和今后的升息影响力将打击企业活动。”报告称：“主要的不利因素预计是住宅建设。已经有迹象显示随着利率上调，房屋市场正在降温，所以营建活动可能会被抑制，甚至可能会略下滑。”亮丽的经济前景以及趋升的利率，已支撑了欧元兑美元和日元。OECD称：“到目前为止欧元升值的原因在于经济前景改善，但倘若激励欧元突然跳涨的因素并非经济增长和利差优势，而是对全球经常帐失衡的反应，这恐将产生更严重的后果。”其还称，欧元区各国政府应利用目前经济的快速成长尽快降低政府债务，因为预计今后的情况将更严峻，人口老龄化将令各国财政承压。
（综合消息）
国内与港台经济
谁在推动中国股市？
杰夫•代尔（Geoff Dyer）在英国《金融时报》发表文章称，如果要挑选中国股市火爆的标志，那就得是对股票快速产生热情的新散户了。一年前，证券营业部大厅还是空荡荡的，如今则挤满了老老少少的准投机者。最近几周，中国每天新开立的股票投资账户约有30万个，账户总数量超过8000万。
但究竟是谁推动了中国股市在两年内市值翻两番？新入市的散户投资者占据了各大报纸的头条位置，但一些市场观察人士认为，新散户只是更大范围股票购买热潮的一部分，而这一热潮为政府播下了可能爆发大问题的种子。
投资银行家弗雷泽•豪伊（Fraser Howie）一项颇具煽动性的分析研究表明，散户投资者的作用被夸大了。相反，豪伊表示，大约有2250亿美元的股票（相当于流通市值的一半），都掌握在不甚保守的基金管理机构手中。他相信，过去一年中，有相当一部分股票被政府的不同部门买走，比如国有企业、地方政府机构、警方和军队等。要想证明这些投资是不可能的，但他指出，同样的事情在2001年结束的上一波牛市里曾经发生过，而且地方政府的支出责任制度现在仍然薄弱。
他的一些主张得到了其他投资者的支持。马丁可利投资管理有限公司（Martin Currie Investment）中国业务联席主席克里斯•拉夫尔（Chris Ruffle）说：“在去年底之前，推动市场的主要力量是那些现金充沛的大型国有企业，尤其是烟草公司。他们拥有太多的资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因此就将它们投入了股市。”马丁可利也是中国市场上一个大型投资机构。
进入市场的新资金中，另一大块就是过去两年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私募基金。这些基金通常由个人运营，替亲朋好友投资。在中国，人们通常将它们视为对冲基金，因为它们不受监管，通常自称“投资咨询公司”。这些基金正逐步成为市场上一个强大的力量。豪伊推断，这些基金可能管理着500亿美元的资金，而其他人估计的数字高达750亿美元。豪伊承认，中国正在出现散户投资热潮，但他表示，新开户数给人留下了散户投资规模庞大的假象。他指出，每当有公司进行首次公开发行（IPO）时，申购新股的散户投资者数量平均仅为45万。
每个季度，中国的上市企业必须公布现有股东数量，而最近发布的总数约为5500万。不过他表示，由于多数投资者同时拥有数家企业的股票，因此，持股者的实际数量要少得多。他估计，目前用自己账户进行交易的散户投资者仅为1000万至2000万，他们的持股数量约占内地交易所上市股票总量的五分之一。他表示，这些散户投资者不是市场的决定因素。他表示：“推动市场的力量，并不是老太太或广西农民开立的账户。”
尽管不太可能彻底弄清中国股市的实际持股归属，但豪伊的分析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即如果股价暴跌，可能会发生什么情况。亏损者将不仅包括那些在股价已经相对较高时一窝蜂地涌入股市的小散户们，也将包括政府机构和国有企业。
鉴于人们日益猜测政府将采取行动，以击破显而易见的市场泡沫，这些投资将使得业已面临复杂既得利益的政府陷入更加为难的境地。豪伊表示：“届时，我可不想成为市场监管者。”
（FT，2007.5.21）
中美该如何战略经济合作？
胡祖六在为英国《金融时报》撰写的一篇文稿中说，2006年12月，中美在北京举行了首轮战略经济对话，而国务院副总理吴仪率领的中国代表团，也将在本月22日与财政部长汉克•保尔森（Hank Paulson）为首的美国代表团举行第二轮会谈。与去年那次对话之前的愉快气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次的气氛压抑了许多。此次对话究竟能取得多少进展，似乎值得怀疑，更不用说取得突破性成果了。
这对所有人而言都将是不幸的。一个缺乏耐性的、由民主党控制的美国国会，会把这个对话“唱衰”为一个无意义的清谈俱乐部，并可能再次出台被搁置的提高关税措施，惩罚中国没有提高人民币汇率和没有削减对美贸易顺差。
保尔森提议设立的这一对话机制，放弃了美国惯用的威吓手段，而提倡用建设性的对话来应对中国经济的崛起。保尔森还试图将焦点从单一问题转向广泛的基本政策改革，推动中国在通往自由市场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在中国方面，它应在几个方面迅速采取行动。首先，要实现更大的汇率弹性。虽然汇率问题并不是广泛吹嘘的那种“魔弹”（magic bullet），但它在矫正全球失衡方面是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鉴于美国国会一直抓住人民币汇率问题不放，因此，中国方面将会发现，除掉这个引发口舌争端的问题，最符合自己的利益。中国还应致力于实现人行的独立性。这家银行目前受到国务院和多股官僚势力的控制，在制定利率或汇率政策方面没有什么权力。这就是中国在汇率改革方面一直进展缓慢的关键原因。
其次，加速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中国应强化知识产权保护，并削减服务领域仍然很高的外资进入壁垒。尽管中国的进口关税已处于发展中国家的最低水平，但它应考虑进一步降低，使平均水平降至多数发达国家的水平。为了减少美中贸易逆差，中国应完全取消对出口商实行的增值税退税政策，并实行自愿出口限制措施。
第三，中国应加速金融改革。中国可能是个撼动世界的制造业巨人，但却是个金融“侏儒”。近年来，中国在银行业改革方面已取得了成功，但资本市场改革仍相对落后。投机狂潮、对证券发行的严格行政监管、猖獗的内幕交易，都显示出其市场存在的严重缺陷。发展国内债券市场应是中国政府的首要任务之一，同时中国还应着手实现资本账户的放开。
最后，中国还应宣布其有意实行碳排放标准并设定减排目标，令美国东道主意外。迄今，布什政府牵强地以《京都议定书》给予中国豁免待遇为借口，一直无所作为。通过担负起领导责任，中国可能促成一个减排协议。
在这次对话中，如果中国能按照上述建议，将一整套可信的政策放在谈判桌上，那就可能迫使美方采取相应行动。首先，美国应放宽或摒弃过时的出口控制机制。这是冷战的残余。它已使得美国公司几乎不能出口先进的资本和技术密集型商品，而美国在这方面最具竞争力，中国对此需求也十分巨大。结果造成了严重倾向中国利益的一边倒式的贸易关系，导致美国无法在这个全球最大的资本商品出口市场取得支配地位。第二，美国应在遏制保护主义方面采取更多措施。美国明目张胆地阻挠中海油竞购优尼科，发出了一个令人焦虑的信号。如果美国希望日益崛起的中国实行自由贸易，那么它就必须树立一个正确的典范。
（FT，2007.5.23）
台湾第一季度GDP增长高于预期
据《华尔街日报》报道，台湾“行政院”主计处5月24日公布，台湾第一季度本地生产总值（GDP）较上年同期增长4.15%，因强劲的出口抵消了政府支出下降、本地需求疲软带来的不利影响。第一季度GDP增幅高于去年第四季度修正后的4.04%，当时台湾的个人消费表现疲软。台湾经济在最近几个季度一直落后于其他地区，主要原因是当地银行因信用卡和现金卡违约现象增多而减少了个人贷款，从而使个人消费支出有所降低。台湾个人消费支出约占GDP的三分之二。主计处称，预计今年台湾个人消费支出将增长3.00%，增速略低于此前预期的3.20%。主计处主计长许璋瑶表示，目前信用卡消费表现稳定，但商业银行在发放新卡方面仍比以前严格。主计处介绍称，台湾第一季度个人消费支出较上年同期增长2.30%。许璋瑶表示，由于2007年预算案还未在立法院通过，第一季度政府支出减少了0.9%。据一份公告显示，主计处将第二季度GDP增幅预期下调至4.40%，2月份给出的预期为4.47%。主计处将2007全年GDP增幅由2月份预计的4.30%上调至4.38%，同时还将第三季度GDP增幅预期由4.18%上调至4.28%。主计处称，考虑到制造业及建筑业统计方法的调整，自2002年至今所有季度和年度GDP数据都已做出相应的修正，结果从2002到2006年每年GDP增幅都较原来有所上升。
（WSJ，2007.5.25）
（以上信息均采自公开媒体报道或研究报告，不代表本课题组意见，仅供读者研究参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