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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成立十周年，也为推动经济学研究在中国的进一步发展，CCER特举办了“站在巨人的肩上---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成立十周年诺奖得主演讲系列”。9月18日，剑桥大学经济学教授、199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住詹姆斯.莫里斯(James A.Mirrlees)教授在北大作了题为“创新和增长”的演讲。
林毅夫：
詹姆斯.莫里斯是1996年的诺贝尔学奖获得者，他生于苏格兰，他从小对数学就有非常大的天分，当他的同班同学都在踢足球的时候他一个人在抱着数学书苦读，不是苦读是非常高兴的。由于他对数学的天分，引起了他的老师的注意，所以他要毕业的时候他的老师告诉他剑桥大学有一个奖学金专门供优秀的学生读数学学位，当他做了半年的准备，但是正要考试的时候他腹膜炎病发，所以没有办法参加考试。他开始在剑桥大学除了读数学之外，开始对经济学产生兴趣，为什么呢？因为他对贫困问题以及对怎么样来解决贫困问题有很大的兴趣。他在剑桥大学第二个本科学位毕业以后，在他的一位导师的帮助之下拿到英国科学和工业研究部的一个奖学金，三年的奖学金读经济学的博士学位，当时剑桥大学是全世界最好的经济研究中心之一，著名的经济教授卡尔多、罗宾斯夫人都在那里任教，他的博士论文写的是《政府怎么用计划促进经济的增长》，他在剑桥大学拿到博士学位以后就开始在剑桥大学教书，1968到1995年他到了牛津大学，33岁的时候被任命为教授，这在牛津大学里面是非常非常早的。1995年他又回到剑桥大学，2001年他每年在香港中文大学任教四个月，莫里斯对经济学最主要的贡献是在信息经济学以及公共财产方面，政府在不了解企业和家庭的情况下，怎样来设计一个最优的税收制度，他对这个问题的解决成为现在公共财政学的基础。莫里斯教授的数学非常好，但是他并不是在数学里面，象牙塔里面，他是用数学作为工具，用经济学的逻辑作为工具研究现实跟我们经济发展有关的问题。他这样一个研究态度对我们中国的研究问题有很多借鉴意义。如果我们能够像詹姆斯.莫里斯教授这样把数学和经济结合起来，我们可以为经济做贡献，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像詹姆斯.莫里斯教授一样拿到诺贝尔奖。
詹姆斯.莫里斯是中国北京大学的好朋友，这次特别让我感动，因为我们从去年开始就开始组织诺贝尔学奖获奖者的演讲庆祝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成立十周年，他本来去年决定来北大演讲，但是因为SARS取消了。我今年特别邀请，他取消了原来已经答应的意大利的邀请，专程到北大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做这个演讲，他这种精神对我来讲是给我一个很大的鼓励，我想也给北大经济研究中心所有工作同仁的很大鼓励，也是给经济学界同仁们的很大鼓励，他今天的主题是发明和经济增长。下面我们有请詹姆斯.莫里斯教授。
莫里斯：我非常感到荣耀并且非常高兴能够再次回到北大，我到北大已经几次了，但是这次是比较特殊的经历，因为北大的经济研究中心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机构，并且享有很高的声誉，所以我很荣幸能够再次回到北大庆祝经济研究中心的十周年庆典。
首先我给大家解释一下，我演讲的题目，我的题目叫做经济增长和发明。但是我和在过去的那段日子接受这个工作的时候就考虑了一个题目，我发现可能更多的是讲经济的增长，而发明方面讲的越来越少。我在这里主要想评估一下发明和新技术的过程对于中国的经济思维是多么的重要。现在我们这里确实有很多方法来考虑一下这种问题和这个题目，现在中国确实发明非常多，并且技术上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当然有很多新的技术是来自于中国的外部，但是我们觉得也应该考虑一下技术的来源，它到底来自于哪里？
现在新的技术的发展已经成了我们增长理论当中非常重要的部分，在这里有一些衍生的理论，还有一些关于发明和干预的理论，它已经对经济增长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一体化的作用。我们可以试图找一下这种发明和新的技术过程的一些证据，我们发现一般是非常简单，非常直接的，并且在不同的国家同样的事情发生着。在这里我试图讲一讲这些到底来源于哪个地方呢？我一会儿给大家解释。但是我现在总的感觉是对技术增长的速度没有什么独特，如果拿中国和其他的国家相比情况也是差不多的。但是我们都知道在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的经济增长是不一样的，它比世界其他地方的国家增长的速度要快一些。看起来对我们这些经济学者来讲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和世界其他国家比较起来有所不同。这里我想给诸位介绍一下我的一些想法和考虑，这些想法既是其他人的想法有一部分也是我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试图解释一下为什么中国和亚洲其他国家和世界其他国家相比有一些不同，到底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在这个地方我非常高兴给大家引进一些公式，这么多听众一起来听用公式解释一下邮电不同寻常，我主要是向以学者的角度用公式来给大家解释一下，这可能会给毕业生们带来一些怀旧的情怀。但是在讲座的时候我不会给大家做任何数学方面的计算，这只是一些符号，以便使我的理念更清楚的阐述。下面我们就来进入讲座，我们看现在这种高增长的一些经济的必须是非常令人惊奇的。在这里我们试图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高的增长率，几乎每年可以达到10%，为什么它可以变成事实，我们看看技术是如何促成了这样的高增长率。在这里我只是试图解释一下10%左右的增长率为什么是可能的。我这里并不是要试图完全解释它背后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在这里我们就要看一下人们的一些生产活动是什么，人们存储、储蓄的量有多大，我们看看背后的因素，这些也应该成为解释过程当中的一部分。
在这里大家可以看到这样一个公式：g＝Y/Y＝r K/K＋(mL/Y)(L/L)＋α，可能看起来有点怪，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有用的公式，我们可以把不同的理论放在一起来解释一下，大家请看PPT，Y是代表产出，G是代表增长，K是代表资本股票，在这个地方我说的增长指的是产出和劳动力方面的增长。实际上你们可以看到的这个公式和我笔记本电脑上看到的公式是不一样的，它确实有点怪。它和资本的增长有关，和劳动力的增长也是有关的，并且和其他的因素又是相关的。在这里我们主要是给大家看看这几个字母，L是代表劳动力，R代表资本的社会回报率，α代表净技术增长比率，最后就可以得出现在这个公式。这个公式确实是可以给我们展示一些非常有趣的，有实际意义的理念。R是指资本的社会回报率，这个我们可以通过资本的流动率的增加，它看起来和利润的概念有所相似。这个地方的R在这个地方等于市场的利润率。我们应该可以观察出来，但是有时候做起来并不容易，同样的竞争市场当中也相当于国家经济当中劳动力的比率。通过这个我们是可以观察出来的，我们可以看看人们现在支付的工资到底有多大，并且在国家收入当中给工资这方面到底占多大的比率。这个地方的M是代表劳动力的边际产出，由于有的经济学家说它是弹性的，所以它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在经济学上这是有特殊含义的，因为α代表了经济增长当中不能用资本的增加或者劳动力的增加来解释的那一部分。市场的利润率跟在经济当中的资本增长率以及劳动力的边际成本的增长是相关的。也就是说，这里面所讲的α它的内涵和我们原来讲的当中有一定差距，它只是我所讲的意思的一个近似而已。在中国市场的利润率和工资率、资本的回报率等等之间关系，可能和这个等式并不完全相等，因为在中国这个市场并不是竞争性的市场。
在中国的情形我们知道利率并不是由市场决定的，是由政府决定的，工资可能比较接近市场的工资率。我们主要研究在中国当中α的大小可能并不能完全用中国的数据来算，比如说资本回报率我们应该参考其他国家的情形，这样我们预算比较准确。在中国的情形，劳动力的边际生产率大概可以用劳动力的工资来作为近似，这是比较接近市场的状况。我来谈中国的一个谜题如果研究中国的情形来看，我们从产出来看应该跟其他国家没有什么不一样，技术和其他国家差别也不是很大，因为这些技术到最后任何国家都是可以采用的。当然我们也想说技术也许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赶上其他国家，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所以有一些国家增长应该可以比较快，也就是说相对已经用了最新最好的技术的国家来讲，如果说发展中国家它是在技术的追赶的过程中，这个追赶本身也可以促进经济的增长。在我们看到的世界的情形如果技术水平变化非常快的话，那么它经济增长的速度当然就比较快。从中国来看这种情形确实是在发生的，也就是技术上的追赶。从根本来讲一个国家的经济增长的速度实际上是它的发明的或者技术创新的速度。固然由于专利的原因，使技术的传播的速度受到了一些障碍，但从这种角度来看，并不代表中国的经济增长速度可以比其他国家更高，也就是说到最后它都是由发明的速度来决定的。那么这个公司得研究很多国家的情形，从研究的情形来看，很多国家的α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中国也是这样的情形。在这里我主要是给大家举一个例子试图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说给大家做非常详细的计算，然后看看真正的数字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现在α这个地方我们就定在2%，然后我们接着往下讲下面的公式。L在这个地方指的是就业的情况。在过去的20当中中国的就业率一直是在增加的，一般每年的平均就业率是超过1.5%。劳动力的质量以及他们的技巧，也就是说劳动的生产率也是一直增加的。人们可能受到良好的教育，这样人们就有比较好的技巧，雇主有的时候也会给雇员一些独立的培训。在这里我们真正应该关心的是要看一看劳动力的真正效率单元的增长有多大。我们用效率单元这个词是经济学家在谈生产率的变化的时候经常用的一个术语。但是我们认为劳动率的增长一般来讲不会是每年大于3%，这是不大可能的。我们在这里看看L和Y进行相乘的话，我们认为L是代表劳动力，劳动力在国家收入的比率当中一般来讲是不能够大于70%，如果这种计算公式是对的，我们对劳动率一般来讲可以给它一个最大的值就是2.1%。这里我们进的就是纯粹的技术上的进步，我们定义在2%。在这个地方我们对这个公式当中，劳动力的定位在2.1%。这样在这个公式当中我们总的值是4%，这样就可以考虑一下这个公式当中的资本的情况。投资对于增长产生的效果一直是经济学家试图考虑的一个问题，他们想作出极大的努力来理解这两者的关系。在中国净投资在产出当中占有很大的比例，这跟很多西方国家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在过去中国的20年当中投资在产出当中的比例不应该大于35%，但是有些人说要想真正测出来这个数字并不是很容易的，所以这个数字只是我们的估算值。我们现在看一看更加难的一部分，也就是说资本的回报率，资本的回报率在国与国之间肯定是不一样的，那么我们来看看中国的情况。
实际上现在中国的国有企业是不赢利的，是有损失的，并且现在有一些证据表明，他们的比率实际上是一个负值。但是一些风险投资的人，他们可能会跟你说中国现在有一些小公司，他们具有很高的利润率。这些是一些比较成功的例子，但是在这里并没有把它们的所有情况都做代表来加以描述。但是在比较富裕的发达国家，真正的回报率很少会大于5%。如果在我的国家，如果一个私有投资者发现自己的投资回报率如果达到5%，并且能够持续比较长的一段时间，那他真的是乐疯了。但是这也会不断的有很大的波动，有时候比较高，有时候比较低。但是如果我们考虑一下国有企业的亏损情况，考虑到这个因素中国能够达到5%的回报率已经令人欣慰的，当然这里面也有相当大的不稳定性。我们考虑一下投资回报率的话，就可以看得到资本对国家的增长能产生多大的贡献率，现在我们看这个贡献率是达到1.75%。
我们做这种粗略的计算最后可以得到一个数字就是5.85%，这里面说6%实际上是太高了。所以我们的计算方法它的最大的增长率也不过是6%，但是为什么中国现在的增长率在最近几年都比这个要高得多呢？这怎么可能呢？这就是我脑子里想的一个问题，这怎么可能？在这里就得考虑一下中国的经济情况，我们也看到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都有类似的情况，就是中国的城乡之间差距是非常大的。大家也许知道在一个发达国家乡村在整个国家的比率中是比较低的，大概就是1%-2%的比率。如果考虑一下像我们这样一些经济国家，在这些发达国家当中城乡之间是不需要怎么过多的考虑的。我们看看中国的经济增长，我们会发现很大的经济增长都牵扯到劳动力从乡村走向城市的这样一个转移。我们看看在城市当中人们的工资是要更高一些，但是跟乡村比起来，差距到底有多大呢？我们发现在中国不同的城市之间工资差别非常大，比如在2000年的时候北京的人均工资水平是达到每月1000元人民币，我们发现中国的城市与城市建的工资差距也是非常大的，有时候可以达到两倍，在其他的一些城市来讲工资就要低得多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城市的工资再低也不可能比乡村的工资低，我们发现在2000年中国农村的每个家庭平均收入每月不到200元人民币。当然在这里我不想说每乡村的每个家庭每个月的收入是这些，我想可能会比这个数字大一些。如果增长率是6%，假设他们一般的工资都是差不多一致的，但是如果我们真正看一看经济的实际情况的话，事实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你想雇佣一个城市工人，雇佣他们本身是有费用的，比如有交通费用、住房费用，食品费用，当然工资肯定是不一样的，工资应该反映这些差距。当这些人在城市里找工作的时候肯定要有交通费，因为有时候他们住的地方和他们的单位是有一些距离的，上下班可能要用一些费用，另外把一些相关服务提供给他们，也是有费用的，因为有时候他们散居在各个地方，这个过程当中就会有一些费用会发生。有一些工人可能居住的场所离上班的单位比较近，如果是比较近的话，一般来讲他住房的费用可能相对高一些。现在由于多了城里去工作，相对来讲人们对土地的需求量更大一些，这样也使房屋的租金相对高一些。对工人来讲如果他们要到城里工作，一般来讲主要的费用是住房费用还有上下班的坐车费用，通常来讲是这两种费用的混合。如果人们要到城里工作的话，这些雇主肯定要他们的工资稍微提高一点，以便使得工资能够支付感觉讲的这两种费用。当然我们刚刚已经谈到就是在乡村和城市之间工资是不一样的，工资的差距也能够反映乡村和工人的技巧上的差距。一般来讲技术工人得到的工资要高一些，比那些没有技术的工人得到的工资要高多。我们也看到在乡村地方技术型的工人比率低得多。这样我们就很容易看到在乡村之间的工资差大差距确实是存在的。我知道在中国深圳是工资比较高的地区之一，但是现在人们说，在深圳有时候要找到劳动力都是比较的难的，因为他们又回到了农村，因为他们在城市里的工资还不够。这样我们就可以看到要到城里去打工的话，这个费用和呆在乡村的费用比较起来，去城里打工的费用可能高很多，这里有交通费用、住房费用，实际上这个费用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在这里我们就把B作为人们从乡村到城市的挪动费用，C是指实际上城乡之间差距实际是多大的程度，这个地方肯定是C大于B。
这方面我们也要看看城市当中的就业情况，我们把城市当中的就业用字母M代替。在农村的就业我们可以用L-M这个公式代替。在这个地方如果考虑一下工资的差距，就可以通过这个公式可以看到。在这里可以得到一个最基本的结果，我相信我们可以非常清楚的了解这一结果。在这里有两个术语要谈一谈，一个是谈一谈在城市地方就业对增长产生的影响。实际上M比劳动率的增长速度要快一些，一般来讲增长率我们通常是以5%的比率在增长。M对增长产生的影响是很大的，通过对M的测量就可以得到C的值。在这里还要看一看给城市的工人所支付的最基本的工资和乡村的工资比较起来有多大的差距。通过城市劳动力的最低工资的支付可以看看支付的额度占总国家收入的比率当中多大，反过来就可以得到城镇化的费用到底是多大。在这个地方我可以测量一下产生的一个相应的结果，这是一个比较保守的结果。在这个地方我们看看在乡村的工资占国家总收入当中的比率到底有多大。我们现在看城镇化的费用占国家收入当中的40%，这当然是在对工资比率基础之上算出来的数字。还有一个就是要增加工人的技术，在这个地方我们把这方面的费用定在8%，如果把所有的数字都放在一起，最后总结出来的最后数字就是3.8%。我之所以说它是一个保守的数字是因为我们如果计算的更加仔细一点的话，这个数字肯定要大于3.8%。我们最后总结一下，我通过这种计算，我们能够使得增长率可能会增加1.5%。还记得如果按照第一个公式来计算我们得到的增长率是6%，我就说这是令我感到迷惑不解的数字。如果我们考虑一下城镇化的成本，我们现在得到的一个数字是大于7.5%，这个可能看起来好像更加接近于事实。实际上我以前对中国官方的一些数字是持有一个怀疑的态度的，但是现在通过一系列的计算，我估计这个数字总的来讲还是对的。看起来中国现在的技术上的进步在中国比其他发达国家速度要更快一点，也许中国现在就是试图赶上，并且通过实际的做事情来学习。
我还想给大家总结另外一个结论。我的结论就是如果我刚才给大家展示的这个模式能够正确的反映现实情况，我认为现在中国的真正的增长率也许比官方的数字要低一些。我并不是说官方的数字可能是对他们应该说的事情没有说对，因为对国家收入的情况我们是有一些国际标准来计算的。一般来讲官方的一些数字是试图能够遵循国际上的标准样式。但是我想说国际上所公认的一些标准，有时候可能不能够恰当的测量我们所认为的这个数字。我们现在看一看你们认为真正的产出到底应该是多大？这样的产出是可以进行消费，可以进行投资的产出。这是指在经济当中生产所作出的一个贡献，它可以让人们有福利，可以让人们进行消费。我把它用X代替。在这里我看看产出的测量减去城镇化成本。城镇化的成本是要考虑走到城市当中这段距离的交通费用，或者说一个工人由于在城市当中有一份工作所以他不得不上下班往返，那么这个上下班的交通费用是要考虑的，我们现在也知道城乡的工资差距越来越大，我们也发现把交通的费用用B来表示，B的增长速度现在比经济的平均增长速度实际上还要高一些。M比L也就是比劳动力的数字(增长)要快，我们如果忽略不计劳动技术的变化，那么这个M也已经达到了5%。而劳动力的成本只是1.5%，这个数字要小一些。这样一来我们自己看到的产出数字比实际产出的数字要低一些，这就是我们所看到的事情。
根据这种计算，当然也许对现在官方的数字不需要做很大的修整，但是我估计对增长率最起码可以有1%左右的修改。这个数字相对人均产出来讲，会有一个比较大的变化。在这里我主要是想试图给大家说什么呢？我想看看为什么中国的经济和亚洲经济能够增长这么快，好像它们增长的速度比它们实际上拥有的能力增长的速度还要快，打一个比喻，一辆车，一辆车出厂的时候有速度上的一个限制，那么在这里我们看到如果这个车，你真正走进驾驶室，你把脚睬在油门上的时候，它跑的速度比设定速度还要快的时候，我们就要找特殊因素，是不是这个车的发动机有特殊的装置使得它跑的更快。我现在想说一个观点，我认为现在中国的经济确实有一些特殊之处。最大的特殊之处就是中国从低生产率水平走到高生产水平的变化，这是很多旧经济学家的观点，我们这里应该关心中国的增长率速度确实是很快的，这样也会给人们的福利带来很大的好处。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