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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瞬间变化的K线中看出无法超越的恐惧和贪婪:献给已被妖



默 识
哎,曾经六年的做手,从来都是为别人做嫁衣,虽然嘲笑着别人的痛苦离去,远离那被所谓经济学家称作投机过重的股市,远离那被财务学家看作缺乏良心的股市;虽然我看到K线中人们的恐惧与贪婪,却躲不过加于自己那一样的轮回,我,一个股市中曾经勤劳的蚂蚁,那张楚曾唱过的蚂蚁一样,在耶稣历2003年也逃避了,就象永远在逃避着充满风险的世俗人群,把自己的青春献给人们渴望的天府之国后,那虽然东部的人们连家门都没有出过就认为是落后西部的——纸醉金迷的城市。
终于,在那想象中阴霾的六朝古都都没有满足的购书欲望,却在十里洋场发现了在讲台上一直宣扬的——无法超越并刻在你内心的——恐惧和贪婪,一本舍夫林写的行为金融学与投资心理诠释 。
读下去吗?能超越吗,向“天问”!
当人们处在屡被刷新的新低点——墓志铭——一个一个的W底被击穿了,一个又一个的被愚弄的股民啊——中国最伟大的具有韦伯意义上“天职”的People啊,在这极乐世界孤独可耻的人。我们要和谐啊,虽然听着与经济增长不相和谐的无奈的键盘声。我们知道这是一个伟大的战略,一个为有脊梁的中国人抵抗了六年的——被国外经济学家,又被国内所谓的在象牙塔舞文弄墨的人认为具有发生100%金融危机的——拖垮银行——拖垮民族的谣言。
被愚弄的国人,那些走在中庸大道上孔子的子孙,一个缺少了端木赐的年代,一个没有东风破的国度,仍然为了信念孤军奋战,为了我们的地盘,那撕夜的离别,那曾经银广厦广种薄收的土地,那曾经断了的四兄弟的链条,我的心理充满了为神所不齿的“人类欲望”、佛所要“放下”的目标和动力,产生多少的幻觉、过度的自信和情绪化的投资。
难道我们处在“非理性繁荣” 的“自满的社会” 中吗?
舍夫林告诉我们:不要指望“用行为金融去赚大钱”,写了B-S模型的诺奖得主创造的LTCM当面临“哥特人的可预期的情绪风险”时,在垃圾债券中的无风险套利中灰飞烟灭了。
呵呵,还是维廉••夏普的分散的证券组合好得多,“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但可悲的是我们还处在一个散户被愚弄的年代,虽然机构投资者正逐步壮大,很多叫不清名字的500001......。
他们在鼓吹创业板的时候,早已在全国注册了无数的“高科技公司”,为了就是在IPO时套牢散户吧,偷偷抿着茶,乐和着,把所有的股民都ST吧、PT吧、进入三板吧、柜台交易也行啊,咳,你已经一无所有,还是退市吧。
只因为你们在股市中混成了老油条,他们无法再欺骗你天真的模样,虽然你还剩下赤裸裸无牵挂的躯壳,虽然你们还在非理性的敲着键盘,为什么你们还再敲着那键盘啊,只因为你投在某个证券公司几万、几十万、上百万千万的银子换来免费使用的冰冷的铁壳的电脑吗?还是他们免费提供的五元钱的饭盒?还是你已经下岗了,做腻了安利骗人的勾当,无处可逃的寻个树杈,安个危如累卵的巢,提心吊胆的睡觉,还要吃上大把的脑白金才能睡上个把小时?
多少次,在梦中你呼喊着股市——冲啊!冲上反映经济现状的2000点啊,但关山重重,历尽黄沙!
曾经的泡沫破灭了,一个又一个更新的版本。
怎么?我独自问:“分形”也无用了吗?
上演了一幕幕霸王别姬的戏剧啊,人们至今还在追问着“To Be ,Or Not To Be”(去还是留,在这千点的恐惧中),你们和我们,历遍了颠峰时刻,化身为摇曳着黑暗的Dancer,如同嚼蜡般吞咽着伊甸园的苹果,畅想了乘着秦淮河的画舫,邂逅着李香君。
君不见丞相祠堂乌衣巷,霸桥折柳送故人——那远离了股市的朋友和亲人。
我们发生“赌徒的谬误”了吗?为什么我们还在购买着体育福利彩票,由老虎机勾引出你的贪婪葬送了多少先进的分子啊,为什么还有前仆后继学雷锋的人,不断的“公司并购”遭遇了“嬴家的诅咒”,为什么他们看中了一文不值的壳公司呢?为了那甩给社保的职工,还是可变成商业用地的场地啊。我不停地问,不停地思考,而忘了“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的先哲的话。
抑郁啊,这最后的疯狂,那三万英尺的高空有没有住着神仙,有没有盛宴?上帝是怎样投骨子的?怎么没有白衣大士的身影?被晋商钱庄奉为神的关云长?我们一步一磕地爬到了布达拉宫,又连续三年朝拜了普陀仙境。我们不再敢相信自己啊,投身在三大千世界外的又一世界。
那处于新闻传播旋涡的公司吸引那些个人投资者的注意力,直觉推断着那迷茫的蜡烛图的趋势,划线、定角、数波浪。
书中自有黄金屋吗?我在书城看见了操着英语的中国人(?)在购买那些教你如何投资的书,这是个明显的信号吗?那些从国外归来的人啊,踏着我们的鲜血和枯骨践履着“凡是少的,就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凡是多的,还要给他,叫他多多益善。”——那上帝赐给的丰盛!
怎么才能达到双赢?读《双赢之道》行吗?我们有否“可执行”的声誉啊?在不确定的年代!我们是风险偏好者吗?风险的世界,我们能获得风险的补偿吗?西方的股市不也是因为政府的债券过多的发行而进行的制度创新吗?而劳资合股的机构怎么就斗不过有限责任的组织呢?
哎,“交易有害健康”,第一是身体、第二是身体、第三还是身体啊,还是西方人聪明吗?我们用为明天而储蓄的巨大储备,支付了美国人今天肆无忌惮的消费,他们已经成为“有闲阶级”,而我们却还是守陀罗!
“马歇尔-勒纳条件”能改变现状吗?
虽然我们牢骚满腹,我们还是越败越战,愈战愈勇,无知者无畏!
但,我们还是清醒的认识到:我们正经历着全球的转向——单就这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也经历着经济文化的“北迁”,而一扫几百年来的“南迁”带在我们头顶的懦弱和压抑。
怒放,怒放,你是那最美的花朵,给我们带来幸福和欢乐!以后我们赚得的是“落袋为安的赢利”,我祈祷,为着那仍坚守在阵地的朋友——不断投资或投机(中性词)的人们。
2005年儿童节是为记。
希望这群明天的太阳是八九点钟的,而非如我们一样的晚秋。
谁能给我们一个良好的预期?让我们继续守候!

赫什·舍夫林 著,贺学会 译《超越恐惧和贪婪:行为金融学与投资心理诠释》,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年4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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