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结构经济学思与辩》：关于新结构经济学那些事儿

本书得以顺利出版，我首先要特别向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为本书撰写序言的林毅夫教授、韦森教授、文一教授、以及提供热情推荐语的鞠建东教授、魏尚进教授、张军教授、姚洋教授、袁志刚教授、黄益平教授致以谢忱。非常幸运，在我的学习与研究道路上，这些老师都曾给过我非常巨大的帮助与指导，而且还在继续给我无私的帮助与指导。感谢合作者华秀萍教授的校对。我也要特别感谢北京大学出版社林君秀主任的大力支持，郝小楠与任京雪两位编辑细致入微又极其高效的专业精神，感谢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博士研究生沈仲凯自始至终的有力协助，感谢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所有的同事们。

【推荐语】

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书是我国发展经济学界青年学者王勇经多年深入思考，在参与学界的各种讨论中形成的优秀学术成果。我相信，展读本书对广大经济理论工作者和关心中国经济学科发展以及中国未来发展前景的广大读者大有裨益。

——林毅夫，

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教授、主任，

前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

政府与市场的关系是一个永恒的经济学话题，两百年来经济学界的主流观点也在不断演变，王勇教授的思考独辟蹊径、令人深思。

——黄益平，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金光经济学讲席教授、副院长

自林毅夫老师的新结构经济学框架提出以来，迅速成为经济学界一个讨论的焦点。王勇教授作为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的学术副主任，经历了新结构经济学这十来年的成长历程。本书凝结了他与合作者对新结构经济学的思考，我郑重向读者推荐。十年前经济学的上空好像只有几朵浮云，新古典自由主义的光芒照耀着我们；2008年金融危机一声惊雷，经济学的上空突然乌云密布，我们仔细打量，原来一直照亮着我们的只是房间里的一盏油灯，冲出这明亮的房间，我们看到了黑暗，看到了乌云，也看到了深邃的天空。对世界的理解总是螺旋式上升的，推进我们理解的是新的问题，而提出问题是进一步研究的基础。王勇教授的这本书集中在经济学界对几个重大问题的争论方面，比如政府与市场的关系、产业结构和产业政策，正是新古典自由主义朗朗乾坤间的这几朵乌云。这几朵乌云说不定会引导我们推开那座老房子的大门，迎来对真实世界理解的飞跃！

——鞠建东，

上海财经大学国际工商管理学院教授、院长，清华大学教授

王勇教授是芝加哥大学经济系培养出来的我国新一代经济学人之一。这部著作汇集了王勇对林毅夫教授所创建的新结构经济学的一些较全面和具体的理论解释，同时，也包含了其对中国经济改革和发展的独立思考，既有理论深度，又有现实意义，见解独到，文笔优美，通俗易懂，值得深入阅读。

——韦森，

复旦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经济思想与经济史研究所所长

新结构经济学是林毅夫老师试图对经济增长文献与发展经济学做一个全面拓展的尝试。我对林老师的勃勃雄心及能把一个想法很快转化成北大一个实体中心的贯彻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王勇博士是林老师忠诚的追随者、重要的经济理论合作者，更是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中心的学术骨干。林老师关于政府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与地位的阐述在国内引起了不少争议，其中包括与田国强老师、张维迎老师的多次争论。“有为政府、有效市场”到底是什么内涵？是不是具备可被证伪的科学性？如果有的话，有没有历史上的支持依据？有没有好的实证分析？与“有限政府”的提法是什么关系？两者相比哪一个更好？关于这些问题，王勇近来孜孜不倦地做了很多阐述，多半收在这个集子里。关心这些问题的读者们翻一翻这个集子就可以对这些问题有一个快速了解。我为王勇的执着与勤奋点个赞。希望有机会看到王博士更多的相关学术研究尤其是实证研究，从而把这一领域的理解提高一个层次。

——魏尚进，

哥伦比亚商学院讲座教授，前亚洲开发银行首席经济学家

通过这本书，读者会看到受过严格西方经济学训练但却具备自己批判性的头脑，是如何使得王勇区别于一大批受训于美国一流高校的学者的。他对于有为政府在经济发展中的关键作用具有独到的眼光和独立思考，这些独到的眼光和思考充分反映在这本书里，而且必然会继续反映在王勇未来的学术研究成果中。

——文一，

清华大学经管学院讲座教授，美国达拉斯联邦储备银行助理行长

王勇是我国发展经济学界的优秀青年学者，致力于新结构经济学的研究和推广。本书收集了近年来他对新结构经济学的思考成果，深度和广度兼备，值得每位对新结构经济学以及我国产业政策感兴趣的人士阅读。

——姚洋，

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院长

新古典宏观经济模型很难处理结构问题，王勇博士追随林毅夫教授，结合中国经济结构性特征，进行了很多有创见的思考，本书值得一读。

——袁志刚，

复旦大学就业与社会保障研究中心教授、主任

王勇教授是致力于经济发展和结构变化的理论与经验研究的优秀学者。本书阐明了他对经济发展中的政府和产业政策的深刻见解，而这正是新结构发展经济学的核心命题。

——张军，

复旦大学经济学院教授、院长

本书收集的文章大多数都曾得到诸多学界前辈师长、同辈学友与后辈学子的反馈与修改意见。人数太多，请原谅我实在无法一一列举。但我必须感谢两个实名制的微信学术讨论群的群友们。

第一个微信群是“产业升级与经济发展群”，该群以经济学、金融学博士教授为主体，也有政治学、社会学、医学、数学博士。除了学者之外，还有不少在国际政策机构与国内各级政府部门工作的政策制定与操作者，在金融与实体部门等商界工作的精英，以及少数在财经媒体工作的朋友。群友们遍布世界各地，包括像Barry Naughton教授这样能懂中文的外国学者。大家一起讨论与分享关于产业升级与经济发展的学术、政策与实践问题与相关信息。在过去两年多的时间里，我写过的几乎所有与新结构经济学有关的杂文和随笔都曾在这个微信群里讨论过，有好几篇文章甚至是我根据自己在该群的零散发言直接整理串联而成的。在这里，我们无数次讨论产业政策、有为政府、国企改革、中等收入陷阱、中国经济增长、中国宏观经济政策、城市化、土地问题、改革的政治经济学问题、金融问题、中国的经济学研究与教育问题等等一系列的问题，尤其是对于新结构经济学中的“有为政府”与产业政策的问题更是长期反复地争论与讨论。林毅夫教授也经常亲自参与该群的微信讨论，授业解惑。以2015年第一届新结构经济学冬令营为基础编辑而成的《新结构经济学新在何处》一书出版以后，林毅夫老师不仅将其带到了“两会”现场，而且他还向这个微信群里所有提供自己邮编地址，无论国内国外，的群友每人都免费赠送了一本。在2016年12月第二届新结构经济学冬令营期间，我们除了组织多个关于产业政策、产业园区的学术专场以及产业升级智库实践专场之外，还特意安排了一个“有为政府”的讨论专场，让平时在这个微信群里非常支持新结构经济学的努力方向却同时又强烈批评“有为政府”这个提法的群友郭强教授担任组织者，邀请了韦森、鞠建东、文一、唐世平、朱恒鹏、顾昕、高奇琦、王红林、华秀萍、朱富强、刘明兴等群友现场进行大辩论，这场大辩论对我的启发也很大。

第二个微信群是“结构、宏观、增长、制度”群，该群群友则是清一色追求国际学术发表的大学经济学与金融学教授。事实上，林毅夫与田国强两位教授之间关于“有为政府”与“有限政府”的争论最初就是发生这个微信群里，后来半途中，相关争论的不完整记录不知被谁透露出去，还被某微信公众号刻意以吸引眼球的标题炒作了一番。这些“乱为”引起数位群友不满，要求我作为群主不能“不作为”。于是，我被迫“有为”地宣布重申了该群的保密纪律。那段时间，林田之争是如此密集频繁，以至于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朱晓冬教授决定退群。彼时，晓冬正好在北大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访问，与我一起合作研究，他告诉我说，如果不退群自己就会忍不住要看双方的争论，可是看的话却又实在太花时间，纠结。呵呵。直接参与辩论的林毅夫老师与田国强老师又何尝不忙呢？还有些群友不太参与群里的发言，但在私下里和我讨论这些学术问题时，也经常举出其他群友的发言作为例子。

事实上，北京大学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的很多学术活动都得到了这两个学术微信群的众多群友们的大力支持。无论是作为新结构经济学研究中心的学术副主任，还是作为这两个微信群的群主，请允许我正好借机向这些群友们表示感谢。在这两个学术群里，学者之间即时辩论的唇枪舌剑，言语间有时难免会显得有些尖刻，但是我相信双方都是本着求真的态度，批评是对事不对人。对于任何这样的学术批评，无论批评的对不对，我觉得被批评者都应该心怀感激之情。大家的时间都是宝贵的。

关于新结构经济学的问题，经常有人在微信上@我，要与我讨论。我当然很乐意，可是经常是相同的问题被不同的群里的人反复问，在同一个群里也会被不同的人反复问，对于相同的误解我澄清了一遍又一遍，重复三十遍以后，我自己逐渐失去了耐心。有次，我私下向林老师抱怨，我们都澄清了这么多遍了，怎么还是会被误解！

林毅夫老师说：“一个新的理论提出来，如果真正是新的，就必然会出现很多批评，也经常会被误解。但是提出新的理论，不怕被误解，就怕被忽略。”

一席话让我醍醐灌顶。这是胸怀、气度，更是智慧。

好在，下次我若再被问及这些被重复问过多次的问题时，我就可以在回答之后再添上一句：请不妨参考我写的书——《新结构经济学的思与辩》。这个感觉有点酷。

2017年4月25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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