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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寇蒂斯:世界经济增长的新格局与新动力

  10月22日,2010招商证券论坛在中国重庆举行。本次论坛主题为“新突破 新平衡——增长主题再思辩”,新浪财经图文全程直播本次论坛。国际知名经济学家、曾任德意志银行亚太区首席经济学家,高盛亚洲总经理;亚太基金会董事会成员之一,投资管理公司的创始合伙人肯.寇蒂斯先生在会上就后危机时代世界经济增长的新格局与新动力这一主题做了主旨演讲。

  以下为肯.寇蒂斯先生演讲实录:

  肯。寇蒂斯: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尊敬的市长先生,还有各位领导,杨总,宫总,还有各位来自招商证券的高管,还有我们各位尊敬的来宾,我非常荣幸回到重庆来参加这次重要的论坛,我非常期待我们今天将会进行的一系列的交流和思想的碰撞。

  我们现在看到世界上到处都有一系列的经济危机论,它的范围非常大,强度也是非常大。实际上这一种危机已经打破了过去40年的世界上的一个经济的格局,就是这种管理世界经济的格局已经在这几年之中被打破了。这种格局是在1960年的时候建立的,这种格局现在已经成为了历史。现在没有人知道未来的格局和未来的平衡将是怎样的。我们有一些想法,但是情况还是比较模糊,比较不清楚,我们并不了解在这个后危机的时代我们将如何管理好这个世界的经济。以后的新的平衡将会是如何的呢?这也是我们论坛的一个主题,但是现在我们并不清楚这个新平衡在哪里,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新的转变要花多长的时间,也不知道在这个转变的过程当中,还会有什么新的事情发生。从我的角度上来看,我们认为危机仅仅是度过了第一阶段,但是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才能达到一个新的平衡,在国际社区达到一个新的平衡。有各种的机构、买家都在找到一种比较扎实的基础,我们大家可以进一步的进行发展。

  我们说今天的情况目前还是不确定性非常大,但是有几点我们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很了解。首先,“金砖四国”现在俄罗斯现在已经经济的状况不一样了,它和其他金砖四国的状况相比不一样了。我们说其实俄罗斯是一个比较大的大宗商品的生产国,它没有办法吸收这种冲击,有时候需要能够回收它的利润来进行发展。从商品的生产到基础设施,还有提高生产力,政策,以便能够推动俄罗斯这个国家的发展,他们和中国、英国、印度、巴西都不一样。第二,很清楚的一点是此次危机大大的加速了全球增长的转型转移,向亚洲进行转移,这是第二种转移,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但是此次危机进一步加速了全球增长向亚洲转移。在本十年结束的时候,我们也知道了这个加速是很快的,而且我们也能够有所了解,了解这种转移的程度和幅度。我们看一下IMF和世界银行提供的数据,这些不是我们自己发明的数据,而是来自国家货币基金和世界银行,以及亚洲开发银行他们提供的数据,我们看一下从2005年开始到2015年这十年的时间,我们现在已经走了一半了,在这十年期间,印度、中国、印度尼西亚、越南、韩国会创造更多的新财富出来,比日本、美国、加拿大、英国整个欧洲加起来,都比他们多。大家可以想像,这五个国家是亚洲最大的国家,他们会创造更多的财富出来,超过了世界其他所有发达国家他们产生的财富。我们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大的程度的发展,至少在我们这一生没有看到过。亚洲这五个国家,根据IMF世界银行大概有3.5万亿新的财富,而其他的发达国家大概只有6.5万亿。所以我们可以看到,这不仅是简单的量的转移,而它成为一种质量的转移,而不是数量的转移,而且是结构性的转移。还有不仅是经济和工业的转移,不仅是金融的转移,但是我们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是主要靠技术驱动的转移,还有文化转移,当然现在已经而且将来也会更多的和政治关联起来。所以目前来讲,这些发达的国家他们也发现了自己相当于被这种危机锁定了,他们发现在很多领域,他们变得越来越削弱和薄弱,试图应对这样的危机。亚洲这些强大的经济体事实上他们看上去正好是反过来,他们有很多的潜力来发展这种新的平衡。针对新的时代,持续的、强大的发展和增长。

  我想首先先看一下发达的经济体,我们看一下他们所面临的困境。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大家想想,我们试图看一下到底未来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而且也试图在往回想,看一下对于我们的企业业务,对于公共政策来说,或者是对我们投资的策略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们今天经常听说债务,政府的债务,而且像英国,英国议会他们昨天、今天或者两天前,英国议会也在进行争论,讲公共支出的削减等等,它主要的争论和美国也是一样的。我们叫做中期选举,在11月份也中期选举,今年早期我们也看到一些政府的债务,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就像欧元的危机,至少在刚开始,比如希腊等等这些国家都面临了政府的债务危机,确实面临非常严重的公共债务的危机。我们说公共债务是很重要的,但是我觉得这只是故事的一小部分,我们看一下公共债务,我们看一下其中的一部分,真正的在发达国家的真正的危机在过去三十年期间,他们主要是靠债务来驱动进行消费和扩张,不仅仅是政府这个行业有这种高的负债率,还有在整个经济体,各个经济都有这样高的债务,而且更多的问题比政府债务更多的问题就是这些经济加剧了产业的高债务。比如当失业率比较高的时候,问题更大。之前他们是储蓄率比较高的,但是我们现在会有越来越严重的这种债务问题在金融界也有。

  如果我们把金融业的债务、房地产业和政府的债务结合在一起,金融的债务比较健康一点,但是这些发达国家的债务加在一起,他们的债务大概是他们GDP的350—400%,像英国接近了他们GDP的500%,日本也是大概500%。这只是一个发展的债务,我们叫表外的一些情况,不包括一些负债、应急等等,你可以看到他们的资产负债表,刚才我说房地产、金融业、企业、政府等等向外公布的资产负债表上的一些负债。我再给我们举一些例子,在过去十年期间,在2000年的时候,当克林顿当时结束他的总统任期的时候,美国的负债是GDP的250%,但是当布什任期届满的时候达到是360%。大家可以想像,美国的GDP也有发展,这八年的时间,债务有很大的发展。随着危机的发展,这种负债会更大,因为要考虑这方面的支持,要考虑房地产行业、银行,他们都有这些问题,虽然他们筹措到了很多的资金和资本,但是他们筹措的资本其实和他们所面临的问题相比,都是很小的。当然通过政府的收入,他现在也越来越少。社会的福利的支付,还有失业的支付,保险等等,这些也越来越多。有些私有企业的坏账也转到了政府,很多的银行、很多的公司、尤其是一些政策方面,都受到了影响,私有企业的债务转到了政府。

  这种比较大的所谓的杠杠利用率,比较大的房地产业还有一些比较少的没有显示出来,房地产这个市场总的来讲,在西方国家,他们会在短时间内恢复起来不太可能。将来给这种债务提供担保的话,它仍然是一个问题,在有些情况下,问题更严重。所以这里面我们有一些国家但是也有例外,加拿大就是例外,它的债务比较低,澳大利亚也是一个例外,它的债务更多在私有企业,而不是在政府这方面,政府的债务是很少的。意大利也有它的不同,政府的债务比较高。但是平均来讲,我们都是面临共同的问题,在西方。在这些发达的经济体里,有共同的问题,就是债务的问题。我现在可以问一下大家,一个经济体可以承担多少的债务呢?是它GDP的2.5倍还是3倍,还是3.5倍或者4倍,当然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因为这要取决于人口、储蓄率、还有经济的发展等等,看它的成熟度到什么地步,还有公共的政策,但是我觉得西方的经济体没有一个能够来长期承担这么高的负债率,相当于350%—400%这么高的负债率。比如假设是他们GDP的250%,我们可以看一下他们要花多大的精力,达到将来的平衡需要做多大的努力。当地有这么大的债务的时候,需要怎么办呢?当地有太多的债务的时候,需要怎么做?其实很简单,理论上讲,我们叫勒紧裤带。当然我想这种债务太高了,皮带不能勒紧太多,短期内没有办法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可以尽量通过比较强的经济的增长,或者通过相当于分子分母改变的方式来改变,但是有时候是很难的。现在有很高的产能过剩,12%、15%的这些失业率等等,还有一些相当于就业不足的等等,加起来有15—20%,所以很多国家都面临这些问题,人力资源又没有充分的利用,所以很难,长期的低的储蓄率也是一个问题。我们叫做违约,过去三年已经遇到了很多违约的问题了,有许多的违约,有房地产业,将来还有更多的相当于银行业的违约。有些国家有时候可能需要对他们的债务进行重组,这是我的观念。有通货膨胀,创建通货膨胀不是那么容易,人们都很担心害怕,他们把现金握在手中,所以现金的流动率有很大的衰减。货币的量增加了,但是流通率是比较低的,所以总的来讲很难创造这样的状况和条件,促进所谓的通货膨胀。

  在中央银行,很多国家的一些银行,尤其是美国的央行,他们采取了一些政策,比如联邦存储的主席,他也是要设定比如通货膨胀的目标,现在有一些人在政府包括一些私有企业,他们相信美国不仅现在的通货膨胀,而且一定的时间内价格的水平,比如他们想目标的通货膨胀是2%,但是在国际三年其实通货膨胀率只有0%,他们觉得大概要赶到5%甚至6%的样子,你可以有通货膨胀,通过大概十年的期间4—5%,这样相对来讲债务会小一点,还有一点比较吸引人的就是像美国一样印钞票。宫董事长也提到过,我们叫做货币的贬值。美国现在是1美元借贷款,然后还也是用美元还,这是很容易的选择。如果我们看过去的利息,英国之前是主导世界经济,它就是印这种钞票,我们要减少贬值的诱惑,这些是可以发生的一些东西。有一些我们可以结合到一起。

  但是我觉得这也告诉了我们,通过这么高的负债率,包括现在的政治的状况在很多的发达的经济体也发生了状况,所以很难在政治上让大家达成一致意见,到底应该怎么做人们比较害怕、担心、感到困惑,开始非常恐慌,这些都是政治的状况,你应该希望是最好的结果,但是要做最坏的准备。

  所以不要低估政治的复杂性,这种转型、这种过渡的复杂性,我们说旧伤、新伤、破裂等等,还有一些其他方面的政治的裂痕,都会使期间问题更多一点。所以基本上来讲,我们西方国家会非常努力找到这需求,找到足够的增长点。我们说通过出口找到这样的增长,这种观点肯定会越来越多。事实上这也是一个美国一个非常清晰的思想,向世界各地采取一种信息,比如新的时代,他们叫做量化的扩张,基于他们经济体的发展。

  如果把这个钱增加很多,但是经济并没有很多的发展,也就是说货币太多,货品并不足够,那这些货币到了最后,它的价值肯定比现在的价值要低。所以不要低估我们现在这种情况的反复性,不仅是在外汇市场上,在股权市场、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商品市场、货币市场都有这种情况。大家想一想,在过去的八个月中,欧元对美元有非常大的一个改变,从1.18到1.46,我们并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改变,但是我们知道在未来的两到三年中肯定还有非常大的改变,就是说大经济体的货币的改变现在非常的大,这种趋势会继续持续。总结来讲,我们当然希望事情能够朝好的地方发展,我们也必须要乐观一些。我的观点就是,我们必须要有一段的时间让这些大经济体慢慢的复苏,找到新的平衡点。下一次的低谷什么时候到来?如果到来以后,肯定会有很多的问题产生。因为现在政府并没有很多的财政来支持这个下一次低谷,因为他们现在已经用了非常多的财政的支持来支持上一次的经济危机,这些大经济体的失业率已经达到了一个比较大的、比较高的一个点。房地产市场也比较困难,所以如果到了下一次的低谷,或者是一个停滞不前的一个经济发展期,将会对所有的经济来讲都非常难过。过去的12个月里,我们看到西方经济体的有慢慢的一个复苏,但是真的是非常慢。这种复苏后劲还不足,因为它不能持续,它是由政策所驱动的。这个状况进一步的恶化的话,政府必须要提供更多的支持。如果提供不了的话,情况就有可能向反方向发展。我们已经发现了很多的经济体已经出现了这种情况。如果我们对比一下金砖四国的经济,或者是我们只说一下亚洲,有中国带动的亚洲经济的发展,印度也贡献了不少。这些国家都有非常强大的经济驱动力,当然他们也有自己发展中的问题,但是他们的潜力非常的强大,能够持续的带来经济的发展,在未来的十年中,可能是一种不同的经济发展模式。但是它的驱动力还是非常强劲的。高储蓄率,印度已经是亚洲中最低的储蓄率,但是它还是占了GDP的24%,通过国内的储蓄来为投资提供更多的平台。内需也有很大的一个拉动,当然现在亚洲的很多国家也慢慢的从过度依赖出口转向拉动内需,这种情况在中国和印度都有显现。如果我们要找到新的发展点,我们必须要激发内需,这些国家都有非常大的潜力来增加他们的内需,中国的内需是绝对有很大的潜力的。

  第二,20年或者是30年之后,很多的亚洲的快速经济体都会面临很多的人口问题。下一个十年或者是下一个十五年,大多数的亚洲的经济体的人口结构非常好,可以很好的支持经济的发展。劳动力市场有足够的男性和女性来做储蓄投资等等刺激经济发展的行为,这些对于经济的发展非常重要。因为我们知道长期来看,发展是非常简单的,是劳动力市场可劳动的人以及资本市场的一个加权。如果我们把亚洲经济发展和西方经济的发展进行对比,我们会发现亚洲这些国家的经济发展的驱动力更强,更能够持续。我现在想讲一下亚洲国家包括了韩国,但是没有包括日本。这些国家房地产市场也可以有进一步的发展,但是它的政府的杠杆作用可能会稍微少一些。即使我们考虑到了一些国有企业,国有企业的房地产行业的公司它的杠杆作用还是比较小的。这些国家都有比较强的外汇储备的能力,还有外币的债权,在未来可能有很多的问题来管理这些债权。亚洲的大多数国家都能够有很大的潜力增长他们的产能,城市化也在不停的发展,特别是中国、印度、印尼、越南为基础设施、服务业创造了非常大的市场,还有房地产市场。总体来讲,大多数的亚洲国家他们的政府反应都非常的快,都能够很好的管理这种危机的情况,我认为大多数的亚洲政府在危机中都比西方经济体的领袖表现了很多的活力和领导力。亚洲之内的交易在不断的扩展,比过去增长了两倍。如果我们看一下亚洲的优势和劣势以后,我们就会发现它确实比西方好得多。亚洲的潜力非常的强劲,能够保持他们在过去的十年中强劲的发展,但是并不是说亚洲的经济没有挑战,实际上挑战比较大。你们比较了解或者亚洲市场的一些挑战,所以我并不会过多的赘述。但是这些国家也面临着一些国际的挑战,国际的挑战也比较大。举个例子,有些事情我还不太清楚,中国能否很好的搞好它的货币的政策,国际货币政策能否以中国的这种趋势发展,如果不是,中国需要做一些什么妥协呢?这些我并不太清楚,很多人低估了这个影响。香港什么时候将会使用人民币作为主要的货币,现在并没有官方的宣布,但是这是一个趋势,什么时候发生我也不清楚,怎么样做一个很好的协调呢?因为中国、印度,还有这中间的一些经济体和西方的转型还有巨大的关联。我们在建立一个新成长的一个基础,我们在寻找一个平衡点,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已经不是我们能够独自去打理我们的经济,我们这个世界必须要一体化,我们要协调才能度过这个事件。我们要了解国际上对中国有什么样的一些压力,有什么样的影响,使中国能够崛起成为领导世界经济的一个经济体。每个人的期望都不一样,所以每个国家的期望也不一样。中国的一些期望不一样,印度的期望也不一样。所以对于领导者的能力也有非常大的要求。怎么样才能管理好这种危机四伏非常波折的一段时间,怎么样达到持续的稳定?西方有一些人夸张了对亚洲的一些期望,也夸张了他们对中国以及印度还有巴黎,南亚的一些国家能够做的事情。可能有些夸张。

  做内部的改变比做外部的改变要快得多。这种冲击或者是危机转型的阶段,肯定是会过去的。在我们看这段时期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危机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我们以后会慢慢的理解这一点,就是自然资源市场有什么情况,资源食品、矿产市场将会有什么样的改变。我们知道在世界上有供求的平衡,这个供求的平衡在过去的十年中都不错,大多数的货品的价格都是由消费者所拉动的,因为在很多的国家的市场都非常的不错,不管是在资源、还是食品、还是在矿产方面,但是现在这个平衡在慢慢的向另外一边倾斜,也就是说向生产者、制造者方面倾斜,这个也是能够带来亚洲经济体的进一步的发展的一个驱动力,这是我的一个想法。如果亚洲的经济体能够在资源方面、能源方面、食品方面、矿产方面有一些新的突破性的科技的进展的话,那么这种平衡将会更加快速的倾斜到生产者、制造者这边。前段时间我在阿根廷开会,我们发现阿根廷每年生产非常多的大豆,中国从阿根廷进口。在阿根廷玉米、大麦、大豆的产量都非常的大,所有的这些产品都会在这个地方打包起来运到世界的各个地方。所以带来了很多的问题。比如污染的问题、暴力的问题,20公里的这个地方我们看到有来自各国的船,这些船装上了这些货品运到亚洲,如果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的话,那么亚洲的食品价格肯定有一个很大的提升。如果这个事情发生的话,肯定也会使我们经济格局有一个复杂的变化。在澳大利亚来做一个例子,大多数的能源的生产商都能够利用杠杆的效用来利用现在平衡的转移,转向制造商的转移。我们说大家要诚实一点、坦白一点、现实一点,别人欠你钱是他的GDP的4倍、4.5倍甚至5倍,坦白来讲,他们都会还给你吗?坦白来讲,是这种情况吗?他们怎么说呢?比如有一个小的贷款,问题比较小,或者遇到大的贷款,银行有大的问题的时候,很多人我觉得随着我们经历过十年的时候,我们会看到有更多的波动努力,希望能够刺激经济的发展。让它达到通货膨胀,以便我们从某种程度上减少债务所谓的面值。我们会看到越来越多的人会讲,我想拥有这种硬资产,拥有这些不会失去价值的东西,而不是这种纸面的东西。我们现在所谓商品的超级的循环,我们可能会有第二个阶段,所以我们肯定这种过程这种流程,黄金时代已经看到大宗商品是把黄金看成新的货币,人们愿意持有,不是消费,而是持有这种商品保护自己,保护这种波动性,防止这些目前状况带来的风险,这有很大的影响,对这个区域有很大的影响。印尼是例外、越南也是例外。其实整个亚洲这个区域,都是自然资源的进口国,所以我们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所看到的或者所想到的,就是我们更愿意希望有比较强的好的领导力。我们可以想像。有一点总是很短缺,对我们公司来讲,对于机构来讲,对于政府来讲,缺的是什么?坦白来讲,或者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就是很少能够感觉到,其实就是非常强的一种领导力,有非常好的领导力,他们能够看到未来,能够看透这种迷雾,能够和当今关联起来。他们要看到未来,然后把未来和现在关联起来,然后帮助人帮助我们机构和公司,帮助我们这个社会能够更好的理解,我们怎么样从现在这种情况能够向我们更好的未来发展,虽然现在面临很多的迷惑、挑战等等。当世界经历过这样的程度过度以后,这个记录并不总是这么好。要有非常好的正确的明智的领导者,他们能够应对这种大的变化。比如欧洲德国的兴起,其实欧洲其他的地方有时候有这样那样的问题,需要有新的权利,新的权利他们很难决定他们怎么样扮演新的角色。美国、欧洲的发展就面临很大的问题,比如美国,他会成为如此强大的国家,那么美国我们会看到美国的历史在二战以前,他其实很难能够承担比较大的国际的任务,以及经济的发展,还有欧洲,怎么样和欧洲人打交道等等。 我们再看一下日本的兴起,在过去一百年或者五十年的发展,他们也不是那么顺利的。人们不愿意放弃自己手上的权利,但是在现实中,在世界上政治、经济的权利,长远角度来讲,是需要一定的平衡的。有些国家经济上非常强大,但是他们没有任何的政治的权利来管理世界经济,这是难以想象的。所以我们说这种情况会发生转移,而管理这种转移和变化,就按照最优的方式来管理,按照最积极、正面的方式,最具有生产性,不仅为社会,为国家,为公司创造最佳的增长机遇,为他们带来繁荣。这是一个挑战。我觉得这是核心所在,宫董事长邀请我参加此次重要的论坛的时候,让我想象现在我们怎么样能够转到这种新的平衡,怎么样达到新的增长的基础,达到世界经济的新的平衡。我就说,这是你们应该考虑的,现在是这个问题,这是根本,我们所面临的根本的问题,我们可以看一下,一个代理机构如何走向未来,这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所以非常感谢宫总的邀请,我应感到非常的兴奋和大家讨论,再次感谢,祝大家好运。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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