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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非典时期的限定价格问题

  无法否认,非典是一场灾难。除了危害国民健康、扰乱正常社会生活秩序,同时,对于经济也存在恶劣影响。

  在非典的非常时期,第三产业中的公共服务行业普遍遭受严重打击。五一长假的取消,无疑又给渐渐萧条的服务业雪上加霜。

  另一方面,疫情期促使特别商品的价格出现剧烈波动。早在去年十一月份广州最先爆发疫情时,医用消毒水、板蓝根、口罩、醋乃至食盐的价格都已达到过惊人的高度。但依然引发哄抢局面。四月初疫情在全国范围内爆发。同样的现象也伴随在疫区发生。几乎同时,国家新成立的商业部立即向全国发出通知,要求平抑物价,保证供应,并公布了相关产品的价格上限。

  在地方上,情况有着不同程度的好转,但是实际上并未像想象的那样最终解决问题。正规市场上价格是得到了控制,仅仅比平日高出少许或根本维持以往价格水平。但事实上,商品的供应几乎中断,正规市场基本上都成为"有价无市"的局面。而同时,规模巨大的黑市产生,依然以限定价格出台之前的高价进行交易。这里有一个典型例子介绍正规市场的情况,武汉楚天都市报刊载了题为"政府限价令遭遇软钉子偌大个武汉口罩难买"的报道,称"为防乱涨价,有关部门近日公布了医用口罩等一大批防非典用具、药品的最高限价(详见都市报24日一版)。这一措施令市民拍手称快,没想到,江城许多药店随即宣称限价商品因无货而停售。"

  我们不妨通过"限定价格问题",分析如何在非常时期处理价格问题。为了分析的方便,我们假设非典时期的医用商品只有口罩一种,而相关厂商也只生产口罩一种产品。

  一、原有供求曲线

  大致可以如图1所示。
  需求方面。在疫情发生之前,口罩的需求在数量上是小的,且需求的条件很局限。因为不会有市民会像必定穿衣服一样必定戴口罩(然而现在在多数疫情区情况接近这样)。普通市场上的供应,应该仅仅为了应对个别有公众意识的意欲外出的感冒患者,有强烈自我保护意识的需走访医院的人或是在我国并不普遍的花粉过敏者。加上这么多限制条件是为了说明,口罩在平常时期的需求是小的,且是有弹性的现在进入非典爆发期。根据假设,戴口罩成为唯一的避免非典的有效手段。在需求数量上,所有人都对其有强烈需求。平均在一个人身上,有时不只需求一个(考虑到换洗或备用)而在弹性上,可以和食品一样视为几乎无弹性的必需品如图2中的d1。很明显需求曲线较以前有很大改变。既是说,需求在一夜之间发生变化的。由一个数量很小d0变为数量极大弹性极小的d1。

  供给方面。由于医用商品的特殊性,其生产须经过严格审查和手续,在短时间内,新企业是无法该生产行业的,同时,原有厂商的生产方式也无法迅速优化(产品规格有固定要求),也就是说,在一定时期内(至少比非典爆发期长),生产供给曲线S基本上可视作保持不变的。

  市场上迅速出现过渡需求,价格将同样迅速地抬升。这样迫使企业作出反应,加大生产,从而供应量增加,最终使市场达到新的平衡。但这一结果是有假定条件的。即在竞争市场下,理论上是可以预见这一变化的。

  然而由于原有生产量和现需求量差异实在太大(百倍甚至千倍),这造成市场的性质发生了变化。正如前面分析的需求几乎在瞬间由极小变为极大,而供给几乎不变。这种不对称的变化使原本是竞争市场的价格接受者的供应方转变了角色。在短时间内,俨然可以看作由于握有稀缺资源――口罩,而使原本饱和的供给方几乎可以成为寡头了(看来有时数量少也是好事)。所以作为一个口罩的生产商或是销售商完全可以操纵价格。在人人自危的抢购狂潮下,没有人会关心价格在经济学原理上是怎么制定出来的。人们只会想到,现在赶快买到口罩这一个问题。所以其实需求曲线是很难定义的,或是根本可以看作是垂直于横坐标的直线。这一回合的变化使广州那种价格上升近千倍的惊人现实成为现实。

  很遗憾口罩并非一个真正的稀缺资源。如果抛开法律因素,全国任何一家服装厂都能在一夜之间加工出堆积如山的口罩。其他医用商品同样没什么工艺上的复杂。也就是说,口罩等商品在一个生产周期内还能看作是稀缺资源,而"寡头"门对于阻止新的市场进入者(无论是否合法)都是无能为力的。这种寡头的形成与价格的飞涨是相辅相成的。如果说要是专门为了把寡头们打回原来的价格接受者,再将市场价格还原,显然没有比限价更直接的方法了。只要价格上限一出台,正规市场上的构成又奖回复到疫情发生之前。

  这种情况在看来就像发高烧时敷冰块降温一样,是对市场外界调整的一种过程。可是市场并不像发烧就是37度以上这样简单定义,敷多少和敷多长时间都难以确定。很明显,问题有以下几点:

  一,到底这种状况会持续多长?事实上广州官方消息承认2月份开始的为期一个月左右的抢购狂潮。现在据广州市物价局局长沈志超称,"有了2月份的应对经验,这次政府和市民都早有准备,经营者守法意识也增强了,广州基本上没有出现大面积的抢购现象。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分析,大规模抢购风潮不会再发生。" --金羊网 2003-05-01 15:37:44也就是说,广州这种状况持续了1个月左右得到控制。但是全国范围内情况各有不同。因为在全国市场上来看这种涨价一般伴随疫情的发展。由于疫情从最初广州发现,到以北京为首的全国范围的爆发,间隔一个多月时间。这种时间差,使市场波动的时间也产生差异。

  二,厂商在生产上的盲目性。这反映在数量和质量上。很明显,理论上竞争市场的均衡只是理想状况,不可能一旦达到就嘎然而止,大体上在一般情况下总是在均衡价格上下波动。可是在这种抢购狂潮中,所有人都会认为掌握这种希缺产品是多多益善的。而值得注意的是,医用产品不像谷物粮食那样可以长时间保存,也就是说,这是一种临时的必需品。那么在这种狂潮下,是否会有厂商专门为此投资而扩大产量呢?如果有,在不确定时间长度的情况下,风险是巨大的!质量方面,巨大的利润与严格的市场进入标准之间的矛盾何难用正常手段调和。很不幸,口罩、中药、消毒液不是什么掌握专有技术才能生产的产品。所以市场上很容易就出现了不明来源的,或是不合标准的劣质医用商品,现在市场上有这样的问题。年初在广州以及现在所有疫区的市场上,口罩几乎全部脱销。事实上,口罩有很多种规格,但是抢购狂潮的结果是纸口罩、棉口罩、纱布口罩全部断货。也就是说,其实质量都不是决定性的因素。关键只是能遮住口鼻的一块布!另外几个例子是板蓝根,食醋以及食盐的价格。事实上证明这些产品对于防止非典传染没有作用。却依然断货。这反映的是一个问题。即正规市场完全混乱,供严重小于求。价格失去控制。质量更无法保障。

  公共卫生事业和宏观引导经济都是政府义不容辞的责任。针对医用产品市场的问题,各级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政策。说来,问题的本质是供不应求,表象是价格飞涨。前者导致后者发生。但是公众的抱怨不会认为是供给不足本身,而只会抱怨价格太高导致自己买不到想要的商品。因为公众知道抱怨不会增产,可是有可能使价格迫于压力而下降。政府于是集中在价格上面出台政策。

  事实上价格上限基本上就是按照非典时期以前的市场均衡价格定位的。为了防止发国难财,哄抬市场(事实上是如此)同时也可以视作应民心所向,政府立刻出台了价格上限。

  正如所有价格上限一样,这次带来的几乎是相同的结果。除了价格被限定在一个高度以外,正规市场上依然供不应求。 然而也有其特殊的地方。

  在法定价格上限处,供给量与需求量不匹配。这不是互为因果的关系,现在看来只是并存的事实。给定上限价格,而需求几乎无弹性,所以更低的价格几乎没有增加其需求。这是很特别的。在自由市场中,价格会逐渐上升到p1时出清。而现在的正规市场上出现更高的价格是违法的。而限定价格下消费者要么选择放弃,要么只有排队。排队是"先来先得"的约定。是唯一合法的有效率的方法。可惜排队依然有严重的问题。首先它只适用于短缺开始阶段。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代表者购买成本越来越大!这其实是一种浪费。当达到一定时期时,终将转向别的市场。事实上正是这个样子,黑市虽然价格高也许比p1均衡价高,但是对于解决眼前急需的手段(几乎是买到商品的唯一途径)以及比起无法预知尽头的长队来说显然是值得考虑的办法。


  现在让我们分析黑市的产生。

  正规市场上供应是不足的,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通过排队得到了想要的--口罩。现实中正在被使用的口罩数量毫无疑问地超过正规市场上可能的供应量。很明显存在着另一个贸易系统。不避讳地称之为"黑市"。

  经济学原理告诉我们:人们会对激励作出反应。从这一点出发,对于口罩的"人的需求"的行为是一种强大的"激励",而对于其作出的反应正是对于这种希缺资源的占有与抛售。很明显,若不是法律,就连国营的销售部门也不远让一只口罩在消费者可能且愿意出到10元的价钱时按照规定的2元贩卖。若用供求的观点分析,就是"需求导致供给的产生"。理性人追求利益最大化。人们在正常状况下总是希望以最小的成本换回尽可能大的收益,表现在商品市场上即人们希望"物美价廉"--以尽可能低的价格购买更好的商品。所以如果当人们的购买成本(时间的消耗和本身限定价格)大于相对较高的黑市交易价时,黑市的存在便是有效率的。至少在结果上面可以保证使冒着感染非典而排队的消费者能够迅速买到口罩得到保障。

  在价格上限的条件下,假设限定价格即是原来的均衡价格p0,销售商只能以p0的价格销售全部的商品。供应量由原来的q0逐渐增加到q1达到均衡。但实际上若是没有这个上限,销售商完全可以按照p1的价格销售。也就是说至少会损失p1p0NR的收益。损失最大将达到p1p0SM。

  这是国家为了平民愤自愿出让的利益。然而出让这一部分并不表明实际上不存在,而恰恰是被不属于税收范围的黑市占去了。正如前面的分析,p1p0SM是国家的限定价格政策主动出让的,但又存在(q1-q2)的超额需求,黑市当仁不让地会主动将其占据。黑市尤其自己的有点,至少其存在弥补了超额的需求。但是问题在于其存在毕竟是不合法的。p1p0SM在经济学上是国家主动出让的,但从政治上说是国家不允许存在的。黑市属于地下经济,没有税收,没有监管。在非常时期,黑市交易的往往又是发国难财和处理假冒产品的的行为。然而没有人会否认,黑市的存在实际上极大地补充了卖方市场的问题。所以对于黑市的处理,口头上表示的是愤慨,而真正在行动上取缔却往往是充满了矛盾和无可奈何。
 
  价格上限另外带来的问题

  实际上,价格上限不仅仅促成了黑市的形成,更促进了黑市的扩大,压缩了正规市场的规模。前面武汉的例子介绍的就是正规市场上的断货情况。

  首先从消费者角度考虑。作为消费者,是无法预见和估计排队带来的额外损失的。但事实上,当一个消费者开始为购买口罩而消耗他的宝贵的时间并且承受在队列中接受传染病风险时,他无疑会羡慕黑市交易的简洁便利。开始可能会止步于黑市上惊人的价格。但随着排队时间的推移,交易成本最终不断逼近黑市的状况。所以排队的出现就伴随一种正规市场转入黑市的激励。再设想一下一个刚经历过漫长的排队准备够入口罩的消费者。通过他的购买经历会意识到,如果多购买若干口罩并转手卖掉,以差价弥补自己购买时的额外损失是简便而行之有效的。在转手时,当然可以以高于国家限定价格的任意价格出手,只要条件允许的话。事实上,国家可以宏观规定一个口罩的售价,但永远无法规定一个公民只能买一个口罩。可是是这样的交易完全可以理解为一种零星的黑市。所以限定价格无法改变市场上的超额需求,反倒时期保持在一个较高的局面山。这时这种超额需求只有靠黑市来消化。

  再看销售部门。总体上来说,销售商有退出正规市场的激励。令人遗憾的是,国家主要是针对销售部门提出了限定价格,而对于销售部门的购入商即生产商没有相应的提出要求,所以销售商的进价成本普遍升高,甚至可以达到入不敷出。于是使销售商主动退出市场。同样作为一个企业,面对超额需求时依照价格上限销售时是失望的。即便销售部门能从生产商处握有一定的稀缺资源,如果贩卖时高于限制价格销售将处以最高达20万的罚款。销售部门的合理行为(这里是指满足自身利益的行为)是将产品直接出售给的个人,再通过个人使产品流入黑市,牟取差价的利益很明显个人可以是指销售商自己内部的任何人。

  我们还可以假设货物的品质存在差异。作为中药,消毒水等其实是很普遍的现象。那么销售商将毫不犹豫地把品质稍劣的一部分投入到几乎无利润的正规市场,而将品质较好的一部分用上述方法投入到利润丰厚的黑市中。这可以用劣币驱逐良币的比喻来说明。

  最后的生产部门比较简单。同样可以自己处理掉一批产品。但是实际上政府没有专门出台对于出厂价格的限制。所以涨价,其实是最简便的选择。(荆楚在线)

  那么是不是有解决现有局面的办法呢?

  经过以上的分析,看来情况已经一片糟了。事实是很不乐观的。但是这篇东西不是为了仅仅分析和解释。现在更需要解决问题。也许其他情况下分析解释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但现在的情况可能要求更多的行动来面对灾难。

  事实上费时间分析问题本身仅仅比解决问题差了一步。既是在知其所以然之后,再努力使其未然。
要明白的是,政府在采取政策时,不应仅仅参考民意。当然民意很重要。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民意虽然是一个宏观的概念,但其形成并不是宏观的考虑。人们是从自己个人的利益出发考虑出自认为适合大多数人的方案。当相同的方案积累到一定数量,就可以视作民意了。用经济学家惯用的例子打比方。为了看得更远,一个人会选择踮脚。但所有人都踮脚时就和所有人没踮脚一样甚至更糟(因为踮脚不舒服且又很危险)。这说明在个人看来有些方案总是好的,可是在全体人看来情况可能完全不一样。这次的限定价格就是这样。所有要求和抱怨的呼声都是从个人看来极有利的。难道有比法律限定的便宜价格更让人容易接受的吗?。但是国家的政策是针对没一个国民的。这种对象的变换,也就引发想不到的后果。甚至是更糟糕的后果。

  我们常常会惊叹垄断者的精明。他们常常只是用再简单不过的策略就实现了利润最大化。国家不是企业,其存在不是为国家这一实体牟利的。但是至少有几点和垄断者很像。一,法律权威下的各种命令可以产生和垄断者一样对市场的有效控制力。这说明政策从来都可以左右市场,但是由于影响力强大,所以绝对应该慎用。这里所谓慎用,就是要绝对地考虑周全。二,国家政策的实施是针对全体国民的,所以简单易行更能有效地发挥作用。这和垄断者多数时的策略也是相似的。

  国家对于现在的局面所应采取的措施,核心在于提高限定价格!这里要说明的是

  一,为什么不是直接取消限定价格,借助市场的力量自发达到平衡。
试想限定价格一夜之间撤消,必定导致相关物价一夜之间飞涨。在短时间内没有供给增加的状态下,似乎漫天要价都成为可能,这样国民无疑会再次激烈地反对和抗议。这也是对于政策实施的巨大压力。同时完全回复到竞争市场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但对于政府来说可能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因为有时政府权威太重要了。政策的从无到有,再从有到无,除了引发市场剧烈波动以外,也会在心理上造成不良暗示。

  二,关于量化的问题。量化分为速度和极值两方面。先说速度方面具体说则是将以多长的频率提升价格,每次提升多少。虽然很不负责任,但面队这样的分析个人是无能为力的。只有政府掌握真实数据,全国一盘棋,只要政府采用稳步提升的渐进政策就行了。再说极值。也就是说具体抬高限价到什么地步就算完成。这里有两种最终结果。假设均衡价格可测得。那么最后最高价格有可能稍低于均衡价格(图5),也可能稍低于均衡价格(图6)。
 
  先说图5的情况。此时依然保持一定的差额需求。但是这种超额需求的存在没有多少不良影响。应该记得在前文说过,在供不应求时市场上可能会出现个人超过自己原计划而增加的需求,以倒卖。这是在黑市更有效率的条件下实现的。然而,当价格上涨至接近均衡时,黑市规模已经很小了。所以即便有人私下多购入,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迅速能在市场上出清。所以,此时这一价格上限可以当作最后一个上限,一但撤销,市场价格也将平稳地进入到均衡状态。

  再说图6。实际上图6的价格可以是图5再涨一次变来的。市场上将可能首次出现超额供给。可以预计在限定价格下,市场价格会自动回落至均衡价格。但是与前一种不同的是,它将带来生产的剩余。这部分剩余可以作为以备不时之需的储备。对于疫情反复是个良好的预防。虽然这种储备的代价可能比平时高。

  国家还应注意的问题。

  一,产品供给方面。在我们的国家里,依然可以通过行政命令使企业被迫提高供应量。但是这毕竟是有悖于市场经济原则的。虽然在非常时期这种政策是有效的,且能让人理解的。
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政府采购,市场经济建设时期,生产指标应该被更多的政府订单取代。应该说,这是更令人容易接受的扩大供给的办法。政府应该从现在开始以最低的限定价格大量定购。同时以一个生产周期为间隔提高限定价格。这样政府能购将原先购入的产品以略低于新的限定价格提供给销售商。事实上政府介入到生产和销售中间获得差价。这种获利,可以在保证产销都同样获利的情况下维持住自己应该的价格。很明显,这一政策实际上是将原先出让的p1p0SM由三家分掉。供销方的利益是对于其维持供应的激励。而国家的获利则可以作为特殊基金用作非常时期特别用处。这比让其流入黑市显然要更为有利!。

  二,建立特别的信息通道。在非常时期信息的流畅格外重要。统一价格是由国家制定,但是各省之间情况各有不同。所以价格执行时间甚至价格本身都可能有差异。所以彼此之间一定需要协调行动。

  三,是否有必要打击黑市?其实一步步提升限定价格就是一步步压缩黑市。但毕竟这是一个过程,无法突然之间取缔。事实上应该是没有必要。首先是打击黑市的成本太大。指派专员查处黑市显然在这个时期是具有相当风险的。其次,依然不能否认,黑市对于保证供应,缓解恐慌还是有积极作用的。

  四,统一生产标准争取全面定购所有生产商产品。严惩市场上以次充好的伪劣产品。如果政府已经出台了限价,质量却不能严格统一,这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变相的改变价格。另一方面,如果国家的介入打乱了生产商――黑市的流通模式。同时也必须监测销售商――消费者的流通过程中是否依然有黑市介入。

  最后是我们的结论。通过分析非典时期市场上的供应问题将矛头都指向限定价格问题。事实上这本是一个很典型的限定价格问题。但由于其牵扯到医疗卫生这一领域,和国民健康密切联系,所以面对问题应及时正确地采取一套相应的措施进行补救。面对一场全民的灾难,我们不仅应该相信政府,支持政府,更应该承当作为一个公民应尽的社会义务,共同努力抗击天灾。
 
请参阅:http://bbs.efnchina.com/dispbbs.asp?boardID=57&ID=33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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